金穗獎評審雜記之四:實驗類
文∕小智
猶記得兩年前在台北電影節場合當中,遇到一名實驗電影導演,對方跟我報怨台北電影獎取締實驗電影的競賽項目,實在組成對方不小困擾。這位導演最後隻能將各人的作品報名劇情短片,然則作品的實驗性本來就比劇情性高,這樣對影片來說真是吃虧至極,就算入選也隻是陪榜。或許該位導演所言甚是,國內開放實驗電影的競賽場合,似乎隻剩下金穗獎了,以是我還挺欣喜金穗獎持續留給實驗電影勇於發聲的空間。
對我來說,實驗電影某方面就好似「象征不明的電影」,若是象征明確,不就取得了實驗的目的?!然則實驗之以是稱為實驗,畢竟導演想要透過所謂的「電影」,去「實驗」電影的哪些層面?是想要挑戰畫面?聲音?劇情?抑也許看得到、聽得到、意識得到的任何事物?其實都大概去進行實驗。乃至於我極度喜歡觀賞實驗作品,因為這些影片總是大概帶給我許多對電影的差别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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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年入圍的實驗作品有三部。黃亞歷導演的《待以名之的事物》,觀眾會在片中看到馬鈴薯,然則這個馬鈴薯也許就有多種差别意義與聽命在此中。而本片的聲音與畫面在某種程度上是斷裂的,試圖翻轉觀眾對於傳統電影製作的意識與邏輯,導演無疑將「影」與「音」做了極度幽默的處理。
許岑竹導演的《Reflect》也很大膽,運用八厘米與十六釐米記憶,去挑戰三十五釐米電影膠捲的定義與霸權,並對觀眾「看的行為」進行一次洗牌與重整。記憶雖然短短四分鐘,卻有一種極度獨特的感受:無聲的作法,一開始讓我以為音響壞掉了,不過再三檢查才發現導演將聲音給抽離,似乎是再度挑戰電影閱聽行為當中,觀眾可否也被「聽的行為」給宰制。透過這段實驗短片,導演腐爛實驗了膠捲定義、觀眾看與聽等等行為,極度深奧。
梁閎凱導演的《房間裡的戰爭》,同時讓我想起入圍劇情類的《????(躲貓貓)》,兩片都在講親情,也都是比較方向對「劇情」進行實驗的作品。劇情波及家暴與殺害,並將母親的逝去,逆轉成為父親在家庭當中的列席,反制了男性沙文主義霸權。隨著男孩尋找幻境當中那「年輕母親」的過程,讓副角與觀眾共同沉思年齡與親情的定義。詭異的氣氛處理得極度好,而那高反差的畫面拍攝伎倆,也令本片具有耳目一新的感受。
以上三部實驗短片,其實都令我極度驚豔,然則行文至此,我卻也有一些隱憂,深怕隨著實驗電影競賽舞台越來越少,會因此消磨掉實驗記憶導演的創作慾望。我誠意期望創作者們能夠維持高度創作力,以及對電影不一樣的思維,持續創作實驗影片,不要因為舞台變少而舍本逐末,這對實驗電影即是莫大的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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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1年9月3日 星期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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